原书中的陆莞禾便是性子太软,才一次次纵容陆方池肆意妄为。

而她却没有看到谢席玉眼中闪过的略微诧异。

“我、我……”

陆方池眼神躲闪。

陈姨娘并不知情当时的事,只道:“儿啊,怕她做什么?就她一个丫头,都能拿你怎么样?”

陆方池转念一想,也对,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就算他认了,又能如何。

他反倒理直气壮道:“是我又怎么样?就是我偷了谢席玉的玉佩。你后来也不是跟了四皇子吗?若不是我,你觉着四皇子会看上咱们陆家吗?”

他说得振振有词,陆莞禾却气得有些发抖。

虽然这是她想要看到的,她需要陆方池在谢席玉面前亲口说出当年的所作所为,但她真正听到时,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怒。

就像是亲手给伤口涂上药酒,明知是必要的疗伤步骤,却还是火辣辣的疼。

她的手却被轻轻握住了,谢席玉的手心微暖,指腹浅浅摩挲着她的手背,接着她便听到了谢席玉的声音。

他低低地笑了声,嗓音却有些发冷:“从前未追查此事,只是因为不想让阿莞难堪。如今你觉得你还能逃得过吗?”

“什、什么意思?”

陆方池看着谢席玉漆黑的瞳眸,莫名有些心慌。

“程时,将陆方池押送至刑部,重审当年成王谋逆一案。”

谢席玉敛下了笑意,温润的面上带着淡漠,五年前的案子确实不好重审,但皇上本就对此心有愧意,无论他指出是谁,这个人只能成为始作俑者。

“是。”

程时反手一扣,陆方池只能哭叫着反压在地。

陈姨娘傻了眼,着急地问陆方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她再急,也再无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押送往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