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当时产业涉及广泛,慕父慕母又经常忙得不在家,家里只剩他和奶奶。

这也或许给了他们作案的机会。

一次出门,他就被毛巾从身后捂着,拖到了废旧的仓库里。

那个仓库好久都没有人来了,空气都弥漫着灰,他被扔在地上,听着对方给慕父慕母打电话。

但随便一个陌生电话,打的都是公司号码,慕父慕母只当是骚扰电话没有接,但这也导致绑匪越来越烦躁。

在最后一次打不通之后,他一把抓起小男孩,逼迫对方说出慕父慕母的私人号码。

当时他还很小,甚至还有些倔强,在对方这么要求时,他咬死不说,结果被对方拖到水盆边,恶劣地按着他的头。

他根本没法挣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对方才松手,反复几次,直到他终于撑不住,才妥协了。

等到慕父慕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体力不支地晕过去了。醒来后,他其实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反应,慕父慕母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觉得他性子变得闷闷的。

是只有奶奶才发现了他的异常。

慕寒言的睫毛微垂,想到了奶奶,神色软了下来。

陆莞禾微微抬头,轻轻在他手心里挠了挠,道:“其实我也很早就发现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似是羽毛扫过心尖,留下微痒的触觉。

慕寒言神情微微诧异,若不是上次溺水,慕父慕母或许还没发现他对这些有这么严重。

“在当初搬来没多久,我其实就发现了。”

陆莞禾也在轻声说着以她的视角发生的故事。

阳光渐渐照在两人身上,一些久远的记忆也在一点点地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