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应了,跟孟飞星吃吃喝喝这事也是常有的,毕竟他们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朋友。还记得和孟飞星初次吃饭,他们隔着圆桌最远的距离,孟飞星气极说他是男德优秀学员,要他给罗璟明开视频聊天,边吃边说我可没碰有夫之夫。
可能那幅搞笑的画面刻进了罗璟明的dna里,之后他都懒得再吃孟飞星的醋。
关峋站在讲台上,周围没开灯,只有他和他身后的投影是亮的,台下是一双双或平淡或求知的眼睛。
他早已克服一开始的紧张,娓娓道来他的设想,发现和阶段性的成果,他的双眼很亮,人像在发着光。
演讲结束之后他还要再待几天,和其他教授们交流。
身心疲惫地从大学出来,关峋对身后的人说:“瑞克,别跟着我了。”
瑞克愣了一下:“不,我、我只是有问题想再请教你。”
关峋:“从法国追到瑞典,两场演讲了,还有哪里没明白吗?”
瑞克强笑:“可能我就是头脑笨一点,你这么没有耐心?”
关峋耸了耸肩:“没办法呀,我脾气不算很好。”他像看到什么,朝外面挥手臂:“孟飞星,这里。”
瑞克就见另一个中国人从不远处走来,脸上挂着骚气的笑容。
“难得啊,你能主动招呼我。”孟飞星长臂一伸要搂他,关峋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