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瞅了一眼黑脸的夫君,低下头怂兮兮的小声嘟囔,“是我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啊。”郁淮之面色淡淡的睨着怀里当鹌鹑的小姑娘,似笑非笑的轻声感叹,莫名让人心悸。

埋着小脑袋的人身子一抖。

完了完了,这次看来给咬一口是解决不了了,怕是得咬两口了。

郁淮之狭长的凤眼微垂噙着隐隐温怒,小姑娘总是能这般轻易的惹他生气。

目光又落到她手里攥着的两样东西上,语气冷然淡漠,“手里拿的是什么?”

怂包慈抬头看着手里的木剑,仰头天真无邪的软乎乎的说道,“这是木剑,玩具。”

“她的。”顿了顿又指着愣怔尴尬的秋宁一本正经的解释。

郁淮之懒洋洋的掀起眼眸看向利落干练的秋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吃瓜群众秋宁浑身一紧警惕的看着他,身体的下意识告诉她,对方很危险。

小机灵鬼将手里的木剑往身体僵硬的秋宁怀里一扔,赶紧撇清关系,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仿佛在告诉他,你看,不是我的,我可乖了。

郁淮之看了一眼秋宁又悠悠收回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身上,睨着她手里攥着的珠子,“这个呢?”

这么重的魔气,她也敢徒手拿着。

“珠子。”依旧说的天真烂漫。

郁淮之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看着她。

九慈最终还是低下头看着手里溢满邪气的珠子,眨眨眼当机立断用力一捏,珠子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