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都这么内卷了吗?
我要回去复读,读书才是王道,年纪轻轻搬什么砖。
小哥留下一个摔砖离去的悲愤背影。
九慈还在欢快的搬砖,忽然在不远处一阵惊呼害怕的声音。
原来是在做外部高空作业的支架松动,整个大框大都摇摇欲坠,上面还有几个抱着即将倒塌的支架惊恐尖叫。
有一个人没抓好率先摔了下来,十几层的高空,那人在空中胡乱挥动脸色惨白绝望。
就在他绝望闭眼的时候,一股诡异的气流托着他往旁边带去摔进了柔软的沙堆里。
那人躺在河沙上瞳孔震动,还心有余悸。
九慈漫不经心的收回挥动的手,抬头看着即将瓦解倒塌的钢棍框架,迈步向框架底部走去。
她还未走到,就看见摇晃的框架不再动弹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在上面瑟瑟发抖的人也惊慌失措的紧抱钢棍,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放缓了。
九慈停下脚步,穿过混乱的地面和交叉的钢棍看见了在对面尽头站了个人,身材欣长清瘦,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以及清冷的眼眸。
只见那人一手接住了倾斜的支架一脚,缓缓将其推了回去。
上吨的钢棍,就那么轻松被她推了回去,挽救了上面一群人的性命。
相隔百来米,九慈站在原地歪头瞧着对方,一双圆润水灵的猫瞳清澈明亮。
那人将支架固定好之后,似乎感受到了九慈的目光,侧头看来。
两人四目相对。
一双清冷淡漠,一双懵懂清澈,两两相望。
那人眯了眯眼,淡漠如水的睨了九慈一眼便转身离开。
九慈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抿唇脸颊微鼓,有些郁闷,“二二,功德又没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