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不想治好吗?
这么多年,他们见过他多少次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那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裴珏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气得咬牙,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下面的九慈忽然想到什么。
“那你是想死了之后,让九慈跟别的男人相亲相爱?”
这话过于残酷了些。
毫无波动的郁淮之愣怔了一瞬,悠悠回头阴恻恻的盯着裴珏,目光阴沉如墨带着戾气,沉重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
“我的。”
仅仅两个字,裴珏都听的心肝微颤,果然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因为这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是出现在京都最大的拍卖会,并扬言可以拍卖一次出诊机会。
整个京都贵族圈都轰动了,几乎各家都极力的往拍卖会挤,甚至好些家族还到处筹钱。
第二天,郁淮之一早将睡梦中的小姑娘从被窝里抱出来,耐心温柔的替她洗漱又抱着下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小姑娘都还迷迷糊糊的,没能清醒过来。
郁淮之也不急,抱着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极其有耐心的等待她清醒过来。
脑子接上线路的九慈朦胧的视线里是郁淮之精致的下巴,糊里糊涂的攀上他的肩“吧唧”一口亲在下巴上。
“夫君,早。”
被软乎乎亲了一口郁淮之弯了眉眼,亲昵的蹭了蹭对方发顶,嗓音磁性慵懒,“早。”
让九慈换好衣服,郁淮之就牵着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