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凑到白祁耳畔轻声说道,满脸懊恼,“我今天误以为她是私生饭,差点报警抓她,还威胁了她。”

“淮之要是知道了,我还能活吗?”

想起他那位表弟,白禹是由心的颤抖。

神情淡漠的白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抹寒光,“或许我会先将你逐出家门。”

被充分嫌弃的白禹目瞪口呆的看着没兄弟情的哥哥,“我虽然威胁了她,但她也打我了呀。”

他还被一条蛇缠着打架呢。

“你觉得他会关注前半句还是后半句?”白祁冷酷无情的再次扎下一刀。

白禹:“……”

被打击的白禹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死心的再问,“我好歹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哥哥,二十几年的感情怎么也得比她重吧。”

白祁莫名其妙的看了白禹一眼,看的白禹心肝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她于淮之来说是什么吗?”

“什、什么?”

“他曾说过,她是他的药。”

白祁淡漠悠悠的声音重重的砸在白禹身上,他们都知郁淮之身上背负的东西,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痛了二十几年,生生忍了二十几年。

如今有希望了吗?

白禹收起脸上的震惊和错愕,遥遥看向站在床尾神情漠然的小姑娘,张扬肆意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沉重的悲伤。

九慈看着表情变了又变的白禹,特别是他现在看她的眼神,悲伤中带着点同情和喜悦。

什么鬼?

大魔头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