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向九慈,语气和蔼温柔,“慈慈去哪儿?我送你。”

“姐。”林峮震惊了,不死心的为自己争取,“这车挤挤咱还是能坐下的。”

“超载,违法。”九慈用平静软糯的声音给某人普法。

林峮:我竟无法反驳。

“挤挤挤,挤什么挤,你自个儿挤公交去。”

竟然还想挤我的小宝贝儿,滚~

然后,林峮跟个没家的孩子似的抱着自己在冷风中流泪。

说好的大家庭呢?我莫不是捡来的?

车流中,一抹黑色快速闪过。

九慈安静的坐在后座,任由身旁的冷风吹过忽然脑袋灵光一现,拍了拍疯狂飙车的秋宁,“我落东西了。”

秋宁一开始没听清,凑近了几分,“什么?”

“我落东西了。”九慈再次说道。

“什么掉了?”

“我的蛇。”

“……”

吓得秋宁紧急转弯再次疯狂的往医院赶。

乖乖,他们怎么把那凶兽忘记了。

此刻,在花丛里扑蝴蝶玩儿的大黄正宛如一条假蛇一般瘫在花丛中懒洋洋的晒太阳。

秋宁一边拼命往回赶一边联系林峮回去抓蛇。

等两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林峮跟个猥琐变态似的蹲在万花丛中瑟瑟发抖。

“你干嘛呢?”秋宁喊了一声。

听到秋宁的声音,林峮就跟见到了家人似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纤细有劲的腰肢,泪眼模糊,“秋秋姐,它好凶啊,还要咬我。”

被比自己还高的少年紧紧抱住腰,秋宁忍着突突跳的额角,使劲扒拉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我给你的符呢?”

“它、它、它吃了。”林峮抱着秋宁不放,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花丛里龇牙咧嘴的大黄,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