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住脚腕,九慈不适的拧眉抬头疑惑,“为什么呀?”

却不知某人此时看她的眼神像一头饿狼,冒着绿光极具攻击性。

扭着腰肢又想挪一下位置,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紧的她有些难受,软声呼喊,“夫君?”

郁淮之用强大的自制力敛下了眼中的暗潮,把张牙舞爪的小脚挪开,抿唇低语,“掉了。”

“?”九慈还是不太懂,“什么掉了?”

郁淮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虽沉默不语,气息却沉重了几分,有些压抑的轻喘。

好半响才手臂用力扣着小姑娘的腰将人整个提起揽进了自己怀里,低眸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趴在自己身上一脸茫然的人。

托着人往上提了提,让她与自己平视,从高处俯视自己。

九慈撑着郁淮之的肩扬起小脑袋看着身下的人,望进了一汪深潭。

“宝宝,我们结了同心契。”郁淮之语气不明的盯着小姑娘幽幽说道。

“昂。”九慈点头,她知道呀。

“那我们便是夫妻。”某人徐徐诱之,“你可知,夫妻间的水到渠成,周公之礼?”

九慈微愣,拧眉思索了几番,触及知识盲区小脸都皱成了包子。

不确定的问道,“是一起睡觉的意思吗?”

她知寻常人家夫妻都是同塌而眠,可是他们一直是同塌而眠啊。

没能诱成功的郁淮之喉咙一哽,堵的难受。

看九慈的眼神复杂难言。

最终在对方纯净的眼神下无奈妥协叹气,在小姑娘雪白的颈间轻咬种下一个小草莓,深深叹息。

“算了,反正你注定是我的,我可以再等等。”

郁淮之一边叹气一边轻柔的拍着小姑娘的背,无声哄睡。

九慈就那么被扣在郁淮之怀里,软糯糯的趴在他肩上望着黑暗陷入了深思。

不是睡觉吗?为什么感觉夫君很是失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