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那时再遇时,她身上还缠着绷带,满身尚未愈合的伤口。

当时的他已经够心疼了,如今,更是心如刀割。

“我有一瞬间想过是不是你送来的,可是我又不敢,不敢怀揣希望。”

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小姑娘整个拢在怀里,低着头颅,声音无助颤抖,只能紧紧抱着对方。

那时在你眼中的我,也不过是个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听着耳边低沉沙哑似诉说的话,九慈抬手回抱回去,无声安慰。

“为什么?”沉默许久之后,郁淮之开口问道,声音暗哑,“为什么要为了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做到这种程度?”

为何要为我去寻药?

九慈歪头想了想,皱眉不解,软声反问,“那你为什么要送我糖葫芦?”

神色微暗的郁淮之低沉的情绪微动,缓缓抬头目光幽幽盯着对方,“因为我送了你一根糖葫芦,所以你就去为我寻药?”

“昂,你赠我糖葫芦,我还你紫鸢花,有何不可?”

小傻子慈似乎觉得这样并无不妥。

当时瞧着他的身体就不太好,又恰巧听闻紫鸢花的奇效,问了地址她便去了。

看着小姑娘一派天真的模样,郁淮之猩红的眼眸划过一抹无奈,轻轻摩挲光滑脸蛋,叹气,“你亏了。”

“不亏。”九慈摇头。

“真是个小傻子。”郁淮之轻笑,殷红的眼尾妖冶魅惑。

“我不傻。”小傻子慈极力反驳。

九慈气鼓鼓的瞪着噙着戏谑笑意的郁淮之,她大魔头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郁淮之却是笑着俯身覆上了小姑娘噘着的小嘴,轻咬厮磨,扣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