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磨了磨牙。
一年多啊,怪不得夫君昨天咬的那么凶。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戈痕诧异挑眉。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九慈面无表情盯着一脸好奇的戈痕。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某人差点死了。”戈痕忽然凑上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落尘闻言不悦的皱眉,冷冷看了戈痕一眼,抿唇沉默。
九慈面无表情的脸上神情微动。
看出九慈脸上的表情变化,戈痕也不再卖关子,无视落尘的冷眼悠悠叙述。
“大概是半年前,一直沉睡的你忽然气息虚弱,身体各方面机能呈直线下降。”
“那个姓白的医生说你快不行了,被郁淮之打了一顿,然后他就把自己和你关在屋里关了三天三夜。”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那三天的,反正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阴沉眼底死寂一片。”
“当时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在南边有一颗神草,可以救你,这才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想也没想就只身前往,明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陷阱,但好在草是真的。”
“等我和落尘找到他的时候,他遍体鳞伤,全身骨头大半骨裂,半条命都没了还死死攥着神草,强撑着那副残破的身躯一心要回来救你。”
“多么令人感动啊。”戈痕故作感动的哀叹,眼尾划过一抹深意。
九慈攥着被角的手早已收紧,骨节泛白,软嫩的小脸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