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空悟大师。”九慈极其平静的撕破了对方的伪装。

平静又淡然的凝视着对方，看来早有猜测。

被道出身份的空悟大师嘴角的笑容加深，竟反过来夸奖九慈，“我曾经说过，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如此看来，我说对了。”

空悟大师笑容灿烂，可脸色煞白的戈痕脑瓜子嗡啊嗡的，傻愣愣看着对面的人。

师父？

师父明明圆寂了，他亲眼所见。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戈痕嗓子发哽。

怀了一丝希望，随后被无情打破。

“好久不见，小明释。”空悟大师微微一笑，慈祥又温暖。

这样的温暖却刺疼了戈痕的心，脸色更加苍白。

“为什么？你说世间不该有恶，为什么你现在偏偏在作恶？”戈痕痛心质问。

落尘拧紧眉头拉住情绪激动的戈痕。

“作恶？不，我是在拯救他们。”空悟大师信誓旦旦扬言，否认自己的罪恶。

“神明陨落，没有神的指引，黑暗将不断涌现，直到潮起潮涌将我们吞没。”

“孩子，没有神的世界终将走向灭亡。”

“新神的诞生需要灾难，只有世界陷入危机时，无上的神明才会出现，拯救苍生于火海。”

空悟大师激情洋溢的讲述着自己伟大的大业。

戈痕难以置信，以前那位心系苍生慈悲为怀的师父竟变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