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受着天雷一点一点抹杀意识的法则狰狞如恶鬼。

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神罚一点一点将自己抹杀，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神魂在一点一点被搅碎剔除。

这就是他向往的无上力量，竟成为了他的归宿。

忽然被摁到怀里捂住了耳朵，耳边环绕的狰狞嘶吼声弱了下去，九慈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伸手抱住对方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小嘴紧抿。

郁淮之一手扣着小姑娘的腰，一手捂着她的耳朵，低头深深凝视着怀里的小脑袋。

金灿灿的眸子半瞌，透着俾睨天下的冷漠，一如高不可攀无情无欲的神明。

察觉到小姑娘的紧张，郁淮之抬起捂耳朵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天雷散去，天空又恢复了正常，只留下地上一个十来米深的巨坑证实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拥有不臣之心的法则被剔除了意识回归了无意识状态的天地法则，化为一抹流光飞向了郁淮之。

被郁淮之随手收起。

深坑之下除了焦土再无其他，空悟的肉身早在法则消失那一瞬间化为了尘土。

死无归宿。

九慈望着巨大的深坑久久无法回神，默默收紧了抓着郁淮之衣服的小手。

郁淮之淡淡睨了一眼被天雷砸出的深坑，神情淡漠的收回目光移到了怀里小姑娘的身上。

看到了什么，微微颦眉。

修长指尖挑起小姑娘的下巴，拧眉看着那张泪湿的小脸，特别是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的他微微烦躁。

“不是如你所愿了，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