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没多久怀里的人突然蹭了起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九慈突然想起一件事,推了推身旁的人,“夫君,洞房。”
本有些疑惑的郁淮之眸光一暗。
把起身的小姑娘揽进怀里,压下心底的躁动,轻声哄着,“宝宝现在不行,以后补给你好不好?”
修长的大手在细腻的腰肢轻抚,掌心是极致的温软,诱人极了。
“新婚不是要洞房花烛吗?”九慈想了想程序,一脸疑惑的问道。
“也可以后面补。”郁淮之一本正经的忽悠着小姑娘,亲了亲娇软的脸蛋。
没想过还能补的九慈揉了揉眼睛,似乎认同了对方的观点,凑过去亲了亲,不再抗拒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璀璨的眼眸在黑暗中耀眼无比,目光深邃的盯着小姑娘熟睡的小脸看了又看,低头凑近贴着对方,嘴角的弧度就没落下过。
另一边,欢欢喜喜回到家的傅家四口看着院子里堆成小山的聘礼陷入了沉思。
“咱们的嫁妆给了多少?”傅家主望着小山悠悠问道。
“大概三分之二家底。”掌家的傅夫人咽了咽口水。
“大意了。”傅瑾云扶额叹息。
“输了输了。”傅瑾年摇头感叹。
“……”
婚后,九慈就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被郁淮之投喂的日子。
好好一条咸鱼都快被宠成废鱼了。
更奇怪的是妈妈和张伯经常过来给她换着花样煮吃的,各种投喂。
一个月后九慈摸着自己肚子上的肉肉以及肉呼呼的脸,心觉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