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之把全身无力瘫软的小姑娘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轻轻柔柔的圈在怀里。

几缕跳进屋的阳光落在了小姑娘莹白的背上,镀上一层微芒。

还未褪去的斑斑点点,仿佛在控诉昨晚某人的荒唐。

虽然没有力气人也昏昏沉沉的,九慈却还记得重要的事情。

“夫君,早。”九慈眯着眼睛熟门熟路的在郁淮之唇上亲了一口,软软糯糯的道着早安。

“早。”郁淮之凤眼噙着笑,抱着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轻咬了一口。

这天下午,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杯子喝奶奶的小萝卜终于看到了被爸爸抱下来的妈妈。

小萝卜很愁,小小的脑袋上是大大的“愁”。

论,有一个爱搞事情的妈妈怎么办?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啊?”蹲在树上的小萝卜发出灵魂质疑。

只见一棵茂盛的山楂树上蹲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今天被郁淮之安排穿了亲子装又梳了小丸丸的母女俩此时正蹲在戈痕院里的山楂树上。

“来摘山楂。”蹲在树上的九慈说的一脸认真。

“可是我们家里不是有一棵舅舅送的山楂树吗?”为什么还要跑这么远来摘山楂呀?

九慈想了想词苑那颗戈痕“送”的山楂树。

“听说这棵是甜的。”九慈抿了抿唇,为自己找理由。

“哦。”小萝卜信以为真,立马摘了一颗咬了一口。

一秒后,酸成表情包的小萝卜两眼含泪,“妈妈,酸的。”

“难道不是这棵?”九慈歪头疑惑,抬眼看向院里的另外几棵山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