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长久以来的警惕习惯,让她即便是昏睡状态也紧闭牙门。

没办法喂药,郁淮之微微颦眉,俯首在小姑娘耳畔温声呢喃,“乖宝宝,松口。”

“喝了药就不难受了,乖。”

郁淮之跟小时候一样哄着九慈,以前无往不利的话如今却碰了壁。

小姑娘就是咬着不松口。

郁淮之幽幽盯着倔强的小姑娘看了许久,最后仰头喝下了解药,低头覆上冰冷柔软的唇瓣。

捏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撬开将药渡了过去。

凝视着九慈睡颜的眼眸漆黑不见底,目光专注幽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

不过几秒,郁淮之慢慢悠悠离开了柔软的唇瓣。

幽深晦暗的目光从她眉眼划过,落在了水润的唇瓣上,指腹覆上嘴角轻轻擦拭,流连忘返。

服下解药的九慈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冷了,但身体还是冰冷的可怕。

郁淮之解开衣带,将人藏在怀里,给予她更多的温暖。

看着怀里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的小脸,郁淮之冷峻淡漠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低下头颅埋首在她的脖颈间。

“慈慈,我好想你。”

低哑哽咽的声音带着浓稠化不开的思念。

想到小姑娘遭遇的一切,郁淮之又忍不住心疼难耐。

当初他去找老神医医治腿疾,花了半年的时间才让他答应帮他治腿。

后来,即便他积极配合治疗,最后也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