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卿也并不介意他的不回答,只是浅出深入地在他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快节奏而大幅度地抽插着。
他们的身体像是有种默契,江凭卿总是很很轻易地找准他的敏感点,将所有的疼痛在瞬间转化为欢愉,他每往上碾过一下,徐青临就不停地颤抖着。
徐青临无法忍住,他松开咬住枕头的嘴巴,微微抬起头大口地喘息着,呻吟着恳求道,“老、唔啊,老婆,轻、轻点啊……”
江凭卿从未在他的求饶中心软过,以往不管徐青临怎么哭怎么喊,他只是一言不发,直接把他操到哭都哭不出来,这次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你以前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求着让轻一点儿的么?”
“没有、啊!”他慌乱地摇着头,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招架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委屈地呜咽出了声音,“呜呜、我以前虽然……但是、是因为没有遇到你嘛,嗯啊、那我好歹也算是第一次,第一次被人操……呜呜轻一点儿……”
“……”
江凭卿的动作稍微缓了一些,但徐青临还是无法承受他动作到来的要命得酥麻感。
其实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会谈及以往,徐青临之前很少会在意他的感受,也没有想到要解释或者告诉他没遇到他以前到底是怎样一番生活。
“啊嗯、我以前又不知道会遇到你。”他越说越可怜,求饶的话也说的格外好听,细细地呜咽着,“呜呜,老婆你好大……老婆轻一点儿、我只爱你、嗯呜……老婆你活最好了、我只爱你、呃啊!”
结果就是每说完一句话,他都感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玩意儿逐渐涨大了一些,江凭卿不但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顶弄的力度愈发狠戾起来。
江凭卿张嘴咬住徐青临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痕迹,他低低地喘息着,性感的致命,“想早点儿结束就乖乖叫床,别再多说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