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是要人的命,可如果再快一些他无法承受,慢一些就又会觉得不够,徐青临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徐青临说不出话,只有一声声的浪叫,“嗯啊、老婆、啊……”
江凭卿保持着这样的频率操干着他,片刻又低声在他的耳畔问道,“舒服吗?”
徐青临胡乱地点着头,“啊唔老婆、舒服,舒服……”
江凭卿突然停住了动作,他掐住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命令又带着点儿其他的不明情绪,“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
怎么可能不介意那些过往呢,即使他也曾说过,这样的方式只给过他一人,但还是忍不住宣誓着主权。
“本来就只给你一个人操过。”快感戛然而止,徐青临用委屈的如同恳求的目光看着他,“老婆,你别停、啊……”
他话音刚落,江凭卿突然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又重重地插了进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节节攀升的快感让徐青临只想逃。
他张嘴咬住江凭卿的肩膀,哑着嗓子开口,是呻吟又是带着些难过的控诉,“你,你上次跟我说你不想跟我玩……然后就不见了、唔啊,我找不到你、以后,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了嗯呜……轻点啊……”
再也找不到江凭卿,再也见不到江凭卿,这对于徐青临来说,是一件恐怖到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我说我不和你玩儿,是打算认真和你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至于离开,”江凭卿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唇边带着笑,在他体内蛮横地进出着,声音却温柔的不得了,还带着些无奈的沉溺的意味,“发现自己真的无法不爱你了,总得需要冷静冷静。”
分开的四个月里,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为一段自欺欺人的感情犯第二次蠢。
再见到时,他亦是冷酷的如同与他不过是陌路,谁也不会看透他内心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