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啊，你怎么会惹到我，怎么这么说？”

姜毅难以忍受心底的怒火和烦躁，大步上前，将肖凌往里一推，稍稍低了下头也跟着进去，反手合上房门，背抵着墙，双手环胸，一只脚弯曲着脚尖着地。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我以为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为什么你忽然又躲着我，是因为那天晚上在我那睡了一晚上？”

分明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可睡一晚上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口的时候，肖凌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夜里的梦。

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梦不能说，却也找不到别的合理解释自己这段时间异样的原因。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得太过奇怪，就连赵志都问过他，不是和姜毅关系缓和了吗，怎么又跟仇人一样了。

他不是把姜毅当仇人，他只是没办法面对他罢了。

眼下姜毅来找他，倒是给他找到了一个台阶。

“嗯，那天晚上，确实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喝了酒居然会去找你，还在你那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不敢面对你，所以……”

肖凌有些毫无逻辑地解释着，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理由姜毅会不会相信，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姜毅便握住他的肩膀，有些喜出望外地看着他。

“真的？就因为这个？不是因为盛辉？”

“啊？盛辉？他怎么了？”

“没，没，他没怎么，他挺好的。”

“不好意思，我……我也没想到你会在意，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跟你说清楚的……”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什么？”

“关注我？”

准备挨顿揍的肖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