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在这一堆文件当中忙了一天，却也只处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工作量，主要还是资源不好弄。

白沅只手遮了半边天，而另外半边还在观望中，怕因为向肖凌伸了橄榄枝而得罪白氏，故而一点资源都没拉到。

工作室才成立，一点资源都没有，自然也没有经纪人愿意跳槽来这里，并不是人人都像孔辉这般讲义气，没有经纪人，甚至连很多还没毕业的新人都不愿意签在这样一家公司，怕毁了自己有可能璀璨的星途。

而更让肖凌工作效率低下的，是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喝茶闲聊的顾畔和盛辉。

顾畔准备了几张表给盛辉填，知道他在这边，就把表一并拿到了工作室来。

两人就这几张表讨论了一整天。

“顾哥，你这表要问这么细致啊？”

顾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点头。

“嗯，方便我尽快了解你。”

“能不能接受湿wen？”

“嗯，免得冒犯到了你。”

上次虽然啃得凶残，到底也没到相互唇舌缠绕的地步。

“喜欢什么样的体/位和姿/势？”

盛辉越看着题目是越觉得奇怪了，这样的事情是该做成表格来填写的吗？

“咳咳，这不是，方便尽快了解你吗？”

盛辉一把将表格拍在桌上，不可思议地看着顾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