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传媒。

孔辉赶去时艺传媒和王锦一起商量公关的事情，工作室就暂时由盛辉盯着，肖凌到的时候顾畔也在。

两人在办公室里坐着，看样子气氛好像不太好，刚一问，盛辉就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爸爸，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可烦死我了，顾哥这哪里是帮忙啊，分明是帮倒忙，我感觉他一定是对方派来的奸细。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活活气死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盛辉把这段时间顾畔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跟肖凌诉了一遍苦，总之就是无论什么都跟盛辉反着来，当真是帮倒忙到了极致！

肖凌不解，走之前按盛辉说的，分明顾畔是说要和他交往试试的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顾总，你到底为什么？当真是姜毅派来的奸细？我以为你是对盛辉有好感的啊。”

顾畔也无辜又无奈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甚至一度觉得盛辉毫无情趣他也气得很。

“我是啊……看不出来吗？”

盛辉和肖凌同时摇头表示否认。

“以前看得出来，现在嘛，看不出来了。”

顾畔叹了口气。

“可是姜毅教我的啊，把对方惹毛，你不就是这样屈服于姜毅的吗？”

肖凌一时有点被噎住，沉默片刻之后拍了拍顾畔的肩，语重心长地道。

“顾总，你和姜毅要是来得及的话，拉黑老死不相往来吧。”

顾畔：“……可能来不及了，我们俩的妈妈是亲姐妹，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