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凌哥，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起来洗漱吧，我给你做了饭。”

“新年快乐，毅哥，以后还有好多个一年呢。”

肖凌伸了个懒腰，沙哑地开口。

“几点了？”

翻身，这才发现窗外竟然已经开始黑下来了，一瞬间醍醐灌顶，这是睡到了几点啊。

“呵呵，晚饭了，你说几点，快起来吧。”

说着在肖凌的身上一拍，然后起身下了楼。

等肖凌终于从床上起来，手撑着墙壁一路曲着腿到浴室的时候，热水，毛巾，挤好牙膏的牙刷早已准备齐全，环顾一圈浴室。

去年这个时候这里还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也只有夏玥偶尔会来给他添置一些东西，而一年后的今天，才终于有了点生活的样子，无论什么都是双人的，只有两人的刮胡刀和剃须泡沫是一人份儿的。

看着洗漱台上的剃须刀，肖凌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冲着楼下的姜毅喊道。

“你踏马刮胡子又不洗剃须刀！”

骂完吼完，肖凌还是安安静静地把剃须刀给洗干净了。

来到厨房的时候姜毅没在，而是围着围裙站在阳台接电话，虽然只有个背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肖凌觉得他这个电话接得似乎不太开心。

“姜……”

肖凌话音未落，姜毅已经警觉地直接挂断电话回身冲他笑了下，把他往屋子里推。

“快进去，外面冷。”

晚饭的时候，姜毅虽然尽量地表现得自然，时不时给他夹夹菜，偶尔也开开黄腔逗一下他，可肖凌知道，这不过是姜毅戴着的面具罢了。

刚才那通电话……

想到这，肖凌还是没问，姜毅说过，谁都会有或多或少不方便说出口的秘密，没必要深究。

姜毅，我等你主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