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走到跟前，伸手轻轻推了推肖凌的肩头。

“凌哥，凌哥？”

肖凌仍旧睡着，还不耐烦地推开姜毅的手，烦躁地稍稍翻了个身。

可椅子就那么大，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姜毅眼疾手快接住他，而后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往外走。

路过关门的阿姨时点头道了声歉。

“抱歉，耽误您下班了。”

虽然面上冷若冰霜的，可到底长得好看，还这么有礼貌，阿姨乐得合不拢嘴地目送两人出了摄影棚。

小武迅速拉开后座车门，姜毅扶着肖凌给按在椅子上坐好，而后从另一边上车。

刚坐上车，身侧的人便清醒了些许，伸手勾着姜毅的脖子往下拉，而后便是四唇相磨。

肖凌的肺活量和吻技一向很好，可醉酒之时就顾不得什么注意的，好几次牙齿都挂到了姜毅的嘴唇，带着腥味儿的血液混在唾液当中。

前座小武浑身不自在，想看又不敢看的，只得身体僵硬着开着车。

姜毅手撑着座椅直起身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呼——

等回去，看怎么收拾你！

姜毅坐直了身子，冷声呵斥前座的小武专心开车。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好的。”

小武默默咽了口水，总觉得上次没见着的画面有机会见到了。

姜毅刚斥责完小武，身侧的肖凌已经直接躺了下来，头刚好枕在姜毅的大腿上，似嫌车内狭小，蠕动了几下，头部则刚好触碰到某个不该触碰到的位置。

姜毅整个人像煮熟的螃蟹一样，拍了一下小武的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