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没抬头，仍旧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膝盖上翻看着的是这段时间凌渡传媒旗下艺人培训课程的结业成绩单。

“看成绩单呢。”

肖凌说着提笔在成绩单上写了评语，姜毅将镜头拉近对准成绩单上的萧郁名字和照片，弹幕上又是一阵啊啊啊啊。

有震惊居然萧郁也需要考试的，还有说很久没看到萧郁了想她的，还有舔屏成绩单上的素颜照的。

【别人家的证件照没错了，为什么我的像大妈，萧郁的却是小仙女，慕了慕了】

“凌哥，你写的什么？”

“分数。”

姜毅：“……”

弹幕上又是一阵哈哈哈，嘲笑姜毅也有吃瘪的时候。

姜毅出道就是时艺传媒力捧的角儿，虽然其中利害关系外人并不知道，但确实出道多年并没人敢真的招惹姜毅，纵使有那么几个胆儿肥蹭热度的，最后也都落了个不太好的下场。

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人前天下无敌的姜毅吃瘪。

姜毅忽然沉默，再加上手机越靠越近，肖凌余光一扫才发现他竟然在直播，用手一抓。

“你居然在直播，你不是预告的晚上十点吗，这才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