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争带着一身湿气朝他走来:“那正好,我这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彭争在他对面站定,握着毛巾一端缓慢拉动,孟易绝望地看着手中逐渐减少的毛巾,觉得自己的底裤也被扒走了。
“我的柠檬水怎么那么酸?”彭争在用胸腔说话。
孟易微低着头,开始发挥他早就想好的措辞。
“因为、那柠檬品种特殊,店里新进的。”
彭争靠近了他一小步。
“听说是产自高加索地区,日晒时间短。”
彭争贴近,孟易上身后倾,被彭争锁住不再动。
“所以酸度较高,一个顶三个……”
彭争稍稍偏头,贴住了他的唇。
回味了一路的触感又一次爆发,这次彭争毫不客气,带着薄荷味的舌尖一路高歌猛进,迅速撬开牙关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孟易嘴唇的知觉又恢复了,反而变得比之前更敏感,彭争的轻咬、吸吮、研磨、舔舐他都能清楚感知,然后放任这种感觉游走至全身,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战栗。
他又一次失去了呼吸,像只濒死的鱼,渴望氧气而张开的嘴被彭争堵了个严实,既想挣脱求生,又想溺死在这里。
好像过了很久,彭争终于放开他,拇指蹭了蹭他被润得通红的嘴唇,喘着粗气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孟易:“……”
他抬起头,发现彭争真是夜猫子,要不为什么这么晚了他眼睛还这么亮。
他又听见彭争说:“孟老师,你再教教我。”
孟易刚才就想问,问什么要叫他老师,可是又觉得这个称呼此时从彭争嘴里说出来特别带劲儿。
没等他问教什么,彭争就用下身撞了撞他,硬邦邦的某处像是枪口,抵在他同样昂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