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只想孟易闭着眼睛享受,其余乱七八糟都不要管。
但孟易有点不争气。
硝烟弥漫过来,硫磺味浓烈得过分,孟易放开彭争的唇,埋在他颈窝里蹭着眼泪口水,小声嘟囔:“好呛。”
彭争把他护在怀里,舔了舔通红的嘴唇说:“我的错。”
索性烟火很快就放完了,他和孟易埋在一起避了一会,待浓烟散去,他才从怀中捞起人。
“没烟了。”他声音低醇,听得孟易缩了缩耳朵。
“嗯……”孟易没动,“抱会儿……”
彭争得令,立即把人圈在怀里,孟易也站直身体,和彭争耳朵贴着耳朵拥抱。
孟易揽着彭争的腰,想着刚才夜幕下惊心动魄的表白,心跳又开始鼓噪着胸腔,他越想越觉得甜,勾着嘴角贴在彭争耳边说:“傻逼。”
彭争淡定:“我是。”
孟易又说一次,彭争又应一次。
等到孟易第三次转头,彭争突然偏头亲了下他的唇,警告道:“这次换个词。”
孟易转转眼珠,附耳道:“白痴。”
“我是。”
“笨蛋。”
“我是。”
彭争偏过头亲他的耳朵:“我是我是我是!”
孟易的耳朵很敏感,有人和他说悄悄话他都会痒得起鸡皮疙瘩,猛地被彭争这么袭击,他受不住,扭着身子往外躲。
彭争见状追上去亲,被孟易大叫着求饶:“痒!别闹!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