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争的热气喷在孟易脸上,让他觉得彭争充斥着整个房间,化成了空气水分养料和光,只有依赖他自己才能存活。
他们现在正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可孟易还觉得不够。
他觉得自己很大程度上遗传了孟令山变态的一面,这一刻他竟想着要和彭争再亲密一点。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独立人缝合手术,他不介意和彭争去做一个,就算彭争不愿意也不行。最好把他俩从脖子到四肢都缝在一起,共用一套心肝脾肺肾,白天迎接一圈异样的目光,晚上回到被窝里偷偷接吻。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彭争流泪他也流泪,彭争高潮他也高潮,不会有人走掉,不会有人消失,他们是这世界上最怪异也最亲密的一双人,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想什么呢?”彭争蹭了蹭他的腰,“做爱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孟易啄吻了下彭争的唇,说:“在想你。”
就算你已经在我面前,就算我已经在你里面,可我还是想你。
“我爱你彭彭……”孟易眼睛一热,“我好爱你。”
彭争定定地望着他,仿佛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镇住了,又似乎没做好准备听孟易说爱字。
他们无声对望,孟易通过彭争眼里逐渐蓄满的泪才判断出,他听见了的。
“我也爱你孟易,”眼泪划过眼角,“真是的,怎么被你抢先了呢……”他抚摸孟易的脸说。
孟易笑着偏头亲了亲彭争的手,问:“还做吗?”
彭争破涕为笑:“你敢跑,我就把你打到三天硬不起来。”
孟易拔出来涂了点润滑,重新挤进去前被彭争催促着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