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
他像一只淫鸟,被精液汗水打湿了翅膀,叫哑了嗓子,飞不出这张双人床。
他精神涣散地射空了两个卵蛋,俞后言才扔掉一个套子,药劲通过体液褪去大半,残留的一小部分仍旧燎着苏杭,他想扭动身体,却实在没力了,埋在俞后言怀里哼哼唧唧。
俞后言想拿湿毛巾给他擦擦,又怕他着凉,只好什么也不做,抱着人给他讲故事分散注意力。
他想讲一些小孩子爱听的童话,却发现只能叫出卖火柴的小女孩,而不知道她为什么卖火柴,他卡顿半天,只好以身说法,讲起自己卖火柴的故事。
然后他又从火柴讲到他是怎么开的这家超市,怎么认识孟易,怎么改了爱玩的本性,怎么爱上一个人。
“我问过孟易那小子,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告诉我看不见会想,看见了更想,我把这种感觉往你身上一套,觉得倍儿合适。”
怀里的人安静了些许,睫毛挂着晶莹,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俞后言握了握他莹润的肩膀,继续道:“这次你受伤我比你还难受,你不知道在通讯器里听不见你声音的时候我有多着急……”
他偏过头吻在苏杭太阳穴上,又移开唇贴着苏杭额头,不断重复动作,好像在确认苏杭真的安然无恙。
“别再躲我了好吗?”他轻声说,“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电话不给就不给了,我也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你的人,是你。”
“我喜欢你。”他说完,和苏杭拉开些距离,轻颠着人问:“你不是怕听这句话吗?怎么不跑?还赖在我怀里干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我?嗯?”说完还自己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