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去苦的东西?

很快,对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那是什么东西。

唇瓣被含住,顾酒微微睁大眼睛想躲开却被紧紧禁锢在温热的怀里,被迫仰头承受对方的亲吻。

嚓,搞半天你就是想亲亲。

(ノ`Д)ノ滚!

亲满意的某桑惬意的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乖巧的笑容,眼波明媚,“不苦了。”

窝在怀里气喘吁吁的顾酒只想冷笑。

夜晚,凉风拂过。

床上的人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又小心翼翼的盖回去,确定沉睡的人不会冷着才缓缓开门出去。

门外,桑屿面色冷若冰霜,眼底晦暗一片,“玄一。”

“主上。”玄一出现恭敬不已。

“自己去领罚。”

冷冰冰的语调打在玄一心上,抿唇点头,“是。”

他知道,今日吃药一事,是他逾越了。

可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主上拖垮自己的身子,那药吃着也不是办法,主上的身子终是会受不住的。

等玄一离开,桑屿也没立刻回屋,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胸腔剧烈震动却未发出一丝声音。

喉结滚动,所有的咳嗽都压了下去,唇瓣上沾染的鲜血为苍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冶之色。

仿若进食的路西法,靡丽之色,病弱的妖冶美诱人心扉。

等平复下情绪之后,整理好衣衫散去甜腥味才慢慢进屋,褪去冰冷的外套将熟睡的人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