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认真的?”在自己家寻宝,这是什么爱好?

“不然呢?”顾知宁兴冲冲的指挥着顾酒,“你也搭把手。”

最后,顾酒拿出匕首在地上松土。

小蘑菇也跳出来拿着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铲子有模有样的将土铲进小诛孺的鼎内。

小诛孺就充当运输工具,将土运走倒到别处再回来。

两小只配合默契。

顾酒看着这过家家的一幕无奈扶额。

这是自己的母亲,有血缘压制,不能打。

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的戳着土,顾酒仰头好奇问道,“娘,我爹是谁啊?”

边缘角色没细写,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吭哧吭哧挖土的顾知宁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看向顾酒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光辉,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顾酒眼眸忽闪,“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她就是好奇而已。

“e=(′o`)))唉!”顾知宁语重心长的长叹一口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美艳绝伦脸上露出沧桑悲凉的神色。

“遥想当年与你父亲的初遇,十几年过去了,仿佛就像昨日发生的一般。”

见顾知宁要开始讲故事了,顾酒席地而坐眼巴巴望着她。

身旁卖力挖土的两小只也纷纷停下挨着顾酒坐下,排排坐好拿出瓜子开始听戏。

“第一次遇到你父亲,那时他深受重伤昏迷不醒,我见他眉清目秀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是为娘便心善的将他捡了回去。”

昏迷不醒?眉清目秀?捡?

顾酒歪歪头,啊,好熟悉的剧情,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