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桀骜阴沉泛着惊涛骇浪灼热情绪的眸子在黑长的眼睫下阴沉沉。
“咬你。”
顾酒语噎,从未见过咬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你还有理了?”顾酒咬了咬红肿的唇瓣,愤恨的拉起散落的衣衫眼含幽怨的瞪着对方。
黑化桑黑沉沉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被衣衫遮住的肩上。
手起衣落,顾酒刚拉上的衣衫再次从肩角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以及上面新鲜出炉的小草莓。
顾酒皱眉,再次将衣服拉起拢好不露分毫春色。
而对面脸色阴郁冷漠的男人就跟她杠上了一样。
她拉上,他拉下。
几个来回,顾酒抿紧唇瓣掀起眸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还有人在呢。”
她可没有暴露癖。
桑屿暗戳戳扯衣服的手微顿,眼角划过在场的其他人。
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几人背脊一僵,如芒在背。
淡淡收回视线,幽幽看向娇小愤怒如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的顾酒,黯沉的眸子忽闪。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蓦然扣着自己的衣衫用力一扯,拉开宽大的衣衫俯身将气鼓鼓的人整个拢进怀里。
宽大的长袍将小姑娘遮的严严实实,衣袍下两人紧密相贴亲密无间。
桑屿扣着顾酒的腰,居高临下的俯视,黑沉沉晦暗的眸子依旧猩红邪肆,执拗又缱绻的在小姑娘发顶亲亲蹭蹭。
“宝宝,好想吃了你啊,那样我们就可以不分彼此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噙着莫名的兴奋战栗和跃跃欲试的期待。
在谁也看不见的角度,某人眼眸猩红如血,泛着恶魔猎食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