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逢君道:“那是自然。”
暂且无话,季逢君还没痊愈,离他真正要走还有几日,郁太医正要告退,就听见在门口请安的小汤圆的声音。
小汤圆请了安,欢快地跑到季逢君身前,殷切地看着他。
季逢君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着说:“怎么了,看热闹看够了?”
“那倒也不是。”小汤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之前只觉得他们可恨,现在倒是觉得他们有几分可怜。”
还不等季逢君说话,他就摇了摇头,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既然敢那么做了,就应该料到今日了。”
又巴巴地望着公子道:“公子前几日答应奴,要带奴出去逛逛,可还作数?”
其实他出门在次,主要是他家公子,已经好久没出过门了,出门散散心也是好的。
“自然作数。”季逢君笑道,又想起了身旁的太医,询问道:“我现在出门,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郁太医道:“没什么问题了,出门注意保暖,不要受寒。”
下雪天开窗户的季逢君:……
“我去给公子备马车。”小汤圆笑着说,“再备上狐裘。”
季逢君:……
很快就都准备好了,季逢君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其实也不是季逢君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他五岁习武,也算得上天赋高的,身体确实没那么弱,之前也没怎么生过病,没成想这一中毒,身边的人都当他是瓷娃娃了。
小汤圆扶着季逢君上了马车,然后和车夫一起坐在了马车门前。
马车不大,摆了些点心,与他太子时坐的自然不能比,但他也不是注重享受的人,他出门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看看信阳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