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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古怪的是,我刚开始做游医时,曾遇到过一个患者,他中的也是西凉的毒,但和公子中的是否一样,我暂时还不清楚,等明日我再询问询问长风。”

“只是我没能把那人救回来——几乎是每当有好转的时候,他的毒就会又发作。”

“我也曾好奇他是什么身份,竟然会染上这种毒,但却查不到他的线索,便作罢了,而公子那几息的脉象——和那人几乎一模一样。”

季逢君听得有些心惊——每当又好转的时候,就又会发作?

那书里的那个季逢君岂不是……

张世学微微闭上眼,道:“我也希望,那两息的脉象是我误诊啊。”

“长风这孩子是个实心的,他感激时将军,现在时将军不在了,他必然会千方百计地报答你,他知道你可能还中着毒,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情。这毒也确实蹊跷,不宜声张,就请公子隐瞒一二。”

季逢君点了点头,若他真的还中着毒,确实不宜声张。

张世学有重重地叹了口气,终是忍不住道:“哎,时将军和时老将军死的也是冤啊。”

季逢君想着这些事情,眉头微蹙,闭上了眼睛。

良久,睁开了眼,道:“皇帝和温家害我母后,灭我母族,我自会血债血偿。”

忽然又想起今日下午的那给字条,便问道:“张大夫,你在边关多年,可曾见过我舅舅与哪个女子有过关系?”

张世学吃了一惊,连忙道:“他这个人,禁欲禁到了极点,离女子从来是远远的。”

季逢君又问道:“那他可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举动?”

张世学想了片刻,道:“你让老朽现在说出来,确实是危难老朽了,让我再想想吧。”

季逢君应下——他不能贸然联系时家的旧部,主帅被杀,他们必然会受到牵连,联系他们,若是被他那个父皇知道,可就不妙了。

当下无话,季逢君还是没从门走,毕竟张世学的屋子与郁长风是挨着的,他便

又从窗子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