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司的车上只有止血贴,先给温然贴上了止血,然后加快速度前往医院。
郊外的医院没什么规章制度,虽说也有排队挂号的步骤,但大多数人都是仗着和医生相熟的关系插了队。
顾延司的心一直因为温然的伤势揪着,等了二十分钟之后都没轮到他们,抓住路过的一个医生冷冷地问:“还要等多久?”
一开始语气还克制着,直到那个医生不以为然地扫了他一眼,以轻视的口吻轻飘飘回道:“等叫号就成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衣着光鲜的顾延司,表情张狂,“在这边有钱人也不能搞特殊。”
这态度更是让顾延司怒中火烧,但没往他身上撒气,直接松开了对方的手臂然后往就诊医生的办公室方向走去,不顾任何人的眼光直接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果然是一堆沾亲带故在里面插队就诊。
眼看白白拖延了温然的就诊时间,顾延司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脸色越来越差,语气中有不容反抗的命令:“插队的都给我滚出去!”
或许是男人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那些心虚的人看了他一眼,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就诊医生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哆哆嗦嗦问着:“是、几、几号来着?”
顾延司把挂号单摆在了医生的面前,对方都没有看清,就连连说道:“到你们了到你们了。”
温然才顺利就了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