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司的身体也紧密地挨着温然,但毕竟体型相差甚远,顾延司把握好分寸,不敢将浑身的重量倾倒在温然的身上。

直至上了车,唐易扬被简霖刻意支开,去坐韩度的车,他自己则委屈一点,负责当顾延司和温然的司机。

简霖真的想眼不见为净,在车上的时候,顾延司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亲密无间地将温然搂在怀里,不用喊疼、不用伪装,就已经可以让温然担心得无药可救了。

简霖不得不给他写个大大的服字,这种雕虫小技也只有温然这么天真的人才会无条件相信。

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时不时看了看车前方的路,好像恨不得马上可以抵达药店门口。

“顾先生,您忍着点,贴了药贴就不疼了……”

简霖无言以对,暂且先不说顾延司是假装的,就算真的受伤扭伤了,他一个皮糙肉厚的爷们,难道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他一个从鬼门关走过的人,就算鲜血淋漓,眉头也不会轻易动一下。

顾延司心里又愧疚又熨帖,他的目光紧紧跟随在温然那心急的面容上,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低下头用嘴唇快速地碰了那张白皙的脸。

这一幕正好被握着方向盘的简霖看到,那人急眼了,声音骤然拔高,警告着顾延司:“喂喂喂!你别当我是透明的!别在我的车上做一些十八禁的动作!”

顾延司得逞地挑了挑眉,对他的调侃不以为然,笑道:“然然可爱,我控制不住。”

简霖一副被喂了狗粮的哀怨表情,切了一声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