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玄机你拒绝成神，一心求道，那么看在以往师徒情分，我这次可以不去告诉师祖，虽然师祖那边也不需要我告诉就是。”

玄机看着帝无垢神色复杂，“帝无垢，你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

尽管帝无垢的道和她的道有所冲突和对立。

“是，所以我就想着把你拉过来，看能不能避免我们师徒反目，现在看来是我自负了。”

“帝无垢，你为什么要走神道？一旦走神道，就意味着你今后再也脱离不了天道的管辖，这不像是你的性格。”

“玄机，人都是会长大的，我当年拜你为师，想成仙得道是真，现在走神道也是真，不过说起来我选择神道的确有一点自己的私心，那就是神道不像仙道一样需要禁欲。”

“不像仙道，修士们只要失了元阴和元阳，今后不管再怎么刻苦修炼，也不可能步入九阶合道境，倒是神道没有这个限制，可以破身，我在赌，赌玄机你会不会对我的身体把持不住。”

“可惜你身边有一个碍眼的家伙，要不然我们说不定就真成了。”帝无垢很是可惜道。

但凡没有青冥在，他都能更有把握。

“好了，叙旧完毕，现在我们来说正事吧。”帝无垢突然道。

“正事？”也对，之前那些事情怎么也不能算正事。

帝无垢看着玄机，目光悠悠，好似能透过玄机的身体看向玄机身后的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