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修的模样,不是玄机……
雪沾衣说不清心里失落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
玄清则已经毫不留情的取画,伸手就要把洞天福地的画给包圆。
云中月被玄清气的吐血,快速阻止玄清道:“你只能把有你的那些画带走,要不然可别怪我叫般若和玄尘过来了。”
听到云中月这么说,玄清终于收敛一点,而是去找有自己和玄机的画,画里他和玄机都是同框,没有他独身一人的作画,毕竟也是,身为情敌,云中月怎么可能会画玄清。
有玄清的画卷数量不是很多,可是每一张的作画都很完整,画中两人一看就十分的般配。
而那些画中,大都是林间或树下,画里面的一对道侣不是在练剑就是在练剑的路上,当然他们偶尔也会歇息,会在繁花盛开的树下互枕。
看到画中女修枕在画中男修腹部,男修枕在女修膝上,雪沾衣不知为何体内气血一阵翻涌。
奇怪,明明那不是玄机,他却对画中男修产生了杀机。
很快玄清就把有自己的画卷收起,而后看着云中月笑道:“被人影响的滋味不是很好吧。”
“我还好,顶多有些心梗,不像你,早就身不由己。”云中月回以冷笑道,让玄清赶紧出去。
等到玄清离开,云中月复杂的扫了一眼自己剩下的画作,然后出来。
“云中月,玄清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雪沾衣疑惑道。
“字面上的意思,我画玄清,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刚开始,我只是想画她一个,可是一落笔,我的思绪就不听自己使唤,好像只要不把玄清画出来,那些画就不完整。”云中月神色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