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兔子气红了眼,池啸秋忙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
一看就是敷衍,徐梓桐握起的拳头抖了抖,就差原地跺脚了,可对方这知错不改的态度是真的让他生气,“不理你了!”
小兔子气呼呼跑走,池啸秋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的转变太快,包括他最好的几个朋友在内都觉得他是沉浸在父母离世的悲伤中还没走出来才这样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
晃悠到教室,课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池啸秋从后门大摇大摆地进去,教授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显然都习惯他这个样子了。
池啸秋懒得搭理同学们各异的目光,在后排的谢鑫格身边坐下。
谢鑫格压低声音,“昨天没说完的话儿,你再跟我说说呗。”
池啸秋只轻飘飘地问,“期末想挂科吗?”
“不想。”
“那就闭嘴。”
谢鑫格在八卦和及格之间挣扎半天,还是觉得先及格再说,要不然他家老爷子能给他屁股打开花,说是丢不起那人,而对池啸秋逃课也能拿高分这一点,他自始至终深信不疑。
池啸秋来上课不过是为了让徐梓桐安心点儿而已,这些课程他没兴趣听,坐了二十分钟就和谢鑫格一块儿溜了,打算去他们的小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