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陶先的紧绷，池啸秋微微笑起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在对方笑起来的时候，陶先心里绷紧的弦松了下来，只要没生气就好，刚才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如果池啸秋觉得自己过分干涉……

陶先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本词典……不，现在可以叫它们相册了，他翻开相册，这本里是池啸秋七岁到十岁的照片，他轻轻抚摸着小孩子的脸蛋，语气柔和，“自然。”

只是两个字，轻飘飘落在池啸秋耳朵里，无端端多了几分旖旎的意味，“你怎么有这么多我的照片？”

陶先的眼神里流露出些微的怀念，“你母亲每年都会给我发你的照片，我就都洗出来了。”

“我妈为什么要给你发？”

“因为我想看看那个小不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

池啸秋一直觉得陶先对自己好只是因为父母的缘故，现在看来，没准儿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是因为他？心潮骤然澎湃起来，“你以前见过我？！”

“嗯。”

“什么时候？”

“你小时候。”

池啸秋顿了下，陶先这是不想说，他又争取了句，“不能跟我说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