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程脸色冷厉，“徐家人手脚干净，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东西。”

陶先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徐靖为人利落，徐梓樟更是继承了父亲杀伐果断的性格，想找到疏漏太难了，他抬手按了下刺疼的眉心，这样……就只能等着了。

陶先的气色眼见的一天比一天不好，自从跟池啸秋的关系闹僵之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也没有见过面。

关锦程迟疑道：“我们的合作虽然没有终止，但是徐家现在的意思相当于是要拖垮我们，另外他们还抹黑我们公司旗下的产品，已经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还在利用他们多年的人脉给我们施压，你有没有考虑过……收手？”

陶先瞥了眼关锦程，“不该说的话别说。”

“你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陶先合了合眼，攥紧杖头，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看向对面办公楼十几层的位置，眼神沉沉，“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关锦程过了会儿又道，“他和谢鑫格把我们派去的人都找了出来全都打了一顿，见一次打一次，一次比一次狠，这你都知道，为什么……”

“人不是已经撤了吗。”也因此，陶先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收到池啸秋的消息了，知道的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儿，而对方原本说好的起诉也迟迟没有下文，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陶先默默看了会儿，转身把桌上的资料全部丢进垃圾桶，这些核算损失的报表、材料，他这段时间看的够多了，“走吧。”徐梓樟约他见面，他没有不去的理由。

见了面，面对徐梓樟伸过来的手，陶先只当没看见，顾自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杖头依偎在一起的两只鸟儿，“徐总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徐梓樟微微笑道：“陶总明言，我也就直说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你说呢？”

“有些事情，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