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很是无奈,看一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她正要开口为自己辩解,被李瑾抢先一步。
“母后,儿臣这些时日确实是宿在流云殿。”
“既然你想拦着,那你就继续说,本宫想要一个解释。”
李瑾语气不急不缓,“儿臣因为担心婉儿的身体,所以才没有着急同婉儿圆房。母后应该也知道,太后想要抱重孙,便时常派人监督儿臣喝补药,药效上头,儿臣也是情难自已。”
苏卿卿没有想到,李瑾会这样说。她看见屋内的宫女都低着头,羞红了脸。就连皇后面上的神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出声打断,“好了,本宫已经知晓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你说说,这苏良娣到底有没有刺激婉儿?”
“回母后,并没有。”
江皇后神色突然大变,她面容严肃,转头看着苏卿卿,对李瑾道:“你还要维护她到什么时候?看来真是如婉儿所说,你被这女人给勾了魂了!”
“母后,苏良娣并没有刺激婉儿,只是前几日,儿臣从流云殿出来,正好被婉儿瞧见。从头到尾,孤听的很清楚,苏良娣都是好言好语,并无刺激一说。”李瑾严肃地看着江皇后,“儿臣所说,句句属实。”
“那你的意思就是婉儿无理取闹了?”江皇后重重叹口气,“你倒是愿意听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自己人了。”
“可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本宫的亲侄女?你又如何说?”
“皇后娘娘,嫔妾觉得,江良娣只是暂时混睡过去。”苏卿卿走上前,她从李瑾身后走出来,恭恭敬敬地站到皇后面前,“嫔妾自小学过医术,自知昏睡的人如何醒过来。”
“哦?”江皇后脸上的怒意未散,“要是她醒不过来呢?”
苏卿卿道:“妾身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