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拿床笫之事与人命挂钩,这也太过于儿戏了……”沈月溪有些气闷,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好生可恶,可她又无可奈何他。
“阿月若不想便算了。”裴衍洲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沈月溪狠狠咬了一下唇,拉住裴衍洲的衣角,见裴衍洲低头看自己,她又将头低下去,盯着自己的鞋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郎君,晚膳我们便在屋内用,再……备点小酒。”
她平时鲜少饮酒,只觉得酒这东西伤身,可今日却不同,她需喝点酒壮壮胆子才行。
裴衍洲盯着颇为紧张的她,并没有咄咄逼人,只点头应她。
沈月溪的酒量并不好,两杯下肚便红了脸颊与眼梢,楚楚可怜,招人怜爱。裴衍洲看着她的眸色也跟着有些许泛红,口干舌燥,拿起酒壶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他拉着沈月溪一道站起身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子上,暗哑着嗓子说道:“阿月为我宽衣。”
自成亲到现在,次次都是裴衍洲为沈月溪脱衣,沈月溪却是一次都没有为裴衍洲脱衣,她的手颤抖着搭在他的衣领之上,笨拙地为他解开衣服。
“阿月不曾为人宽衣解带过?”裴衍洲状若随意地问道。
沈月溪的手顿了一下,因醺醉而迟钝了不少的脑子缓缓地摇着头,前世她与梁伯彦之间寡淡得很,哪里像裴衍洲动不动便抱她,有事没事便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