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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沈月溪,回想了一下自己听到的那些,问道:“你跟裴衍洲说,他要是纳妾就让他跪在将军府门前,还要把小妾都给打杀了?”

“?”沈月溪听得一头雾水,“阿耶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虽不愿裴衍洲纳妾,但是哪里做得出这样凶残的事情?也不敢这般威胁裴衍洲。

“咳……是我一个在军营的朋友悄悄同我讲的,”沈南冲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还说,裴衍洲亲口承认他惧内。”

“惧内?”沈月溪一双杏眼瞪得滚圆,裴衍洲惧内?“怕不是听错了?”

“想来也是。”沈南冲亦觉得不靠谱。

天色已是不早,沈南冲准备回去,却被沈月溪叫住:“这般迟了,阿耶不如就在将军府用晚膳,我让喜枝准备了客房,今夜阿耶在将军府过夜便是。”

沈南冲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留下。

而书房那边,左无问说完事,正欲离去,听闻沈南冲留下来用膳,他便也跟着留下来蹭饭——裴衍洲的岳丈也在,想来不至于尴尬。

沈月溪见到左无问,便关心地问道:“左先生身上的伤可好了?”

还不等左无问回答,裴衍洲已冷着脸打断:“阿月如何知晓左先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