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想要往后退去, 却被裴衍洲挽住了腰, 她气得推了推他,“你放开我, 人人皆说你惧内,我倒要看看堂堂胤王如何惧内了?”
“阿月想要怎么看?”裴衍洲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眼中含着几分笑意, “要我跪搓衣板吗?阿月想我跪几个时辰?”
他慢悠悠地放开她, 撩起衣摆是真的要跪下去,沈月溪愣了一下,慌忙扶住他弯下去的身子, 剜了他一眼,“你这是嫌外面传闻还不够多吗?”
“阿月不喜这些传闻, 今后这些传闻不会再传到你耳朵里。”裴衍洲淡淡地说道, 他可以由着那些传闻越传越多, 但沈月溪若是不喜,他亦可以叫所有的传闻消失。
“话是你放出去的,你倒要堵别人的嘴,”沈月溪哼了一声,又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我问你,那些小娘子当真不敢看你一眼?”
“不敢。”裴衍洲说得十分笃定。
沈月溪又问:“那你呢?你可敢看别的小娘子?”
“不敢。”裴衍洲的那一双狼眼直勾勾地对上沈月溪。
倒叫沈月溪微微垂眸,眸光停在了金造的搓衣板上,“谁叫你在外败坏我的名声,今夜不许你回房睡觉。”
说着,她便要将房门关上,裴衍洲却是一个闪身,在她关门之前就入了房。
“你……”还不待沈月溪将话说出口,裴衍洲已经顺着她的姿态,将门抵住,将她困在他与门之间。
沈月溪气恼地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还说自己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