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也头一次品尝到了嘴贱的恶果。
……
今年夏天格外炎热,蝉热得直叫唤。
厚重的窗帘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周择来时只付了一天的房费,本来第二天中午就该退房,可前一晚光顾着乐,退房时没一个起得来。
于是周择干脆续了两个月。
而裴也本想让他搬去出租房,但周择一听说苏雅也在就不大愿意了,理由是怕跟苏雅打起来。
话虽然有点严重,但理却是这个理。
就算周择安安分分,苏雅也会是个定时炸弹。
况且周大少爷压根没有跟他商量,大手一挥就付了两个月房钱,眼都不眨一下。
“卷毛听说你回来了,说晚上一起吃个饭。”
裴也下了班顺路来看看,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他趴在床上看书。
“你怎么还赖在床上?”
他一把抓住周择乱摆的小腿,结果换来对方一顿乱蹬。
“别动,我屁股疼。”
裴也耳朵一烫,勉强保持面色不改,坐到他旁边:“真疼?”
怀里捧着神圣的知识,却满脑子意乱情迷,周择恼羞成怒地将书一合。
“大哥,我学习呢!”他理直气壮地撒气,“你是不是想让我以后找不到工作没饭吃?”
裴也举手投诚:“我错了。”他环顾着乱糟糟的房间,“但是,先不说以后有没有饭吃,咱想想怎么解决今天的晚饭,成吗?”
周择靠在床头,悠哉悠哉地看他收拾脏衣服,试探着问:“咋,有人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