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挺好的。”
温卷低着头,总觉得对面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忍了一丝笑意,但是他现在实在没有脸去一看究竟,他想,风哥不是爱捉弄人的人,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他这两个月来到底跟郁泊风有什么斩不断的孽缘,为什么丢的脸比过去一整年还多啊?
但转念他又在心里不服气,处男怎么了,处男就不是人吗?他这叫洁身自好好吗?想到这一点,他又觉得十分有必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经常去的。”可能是觉得自己空口无凭没什么说服力,温卷挺直腰板,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我就是去喝酒放松一下。”
郁泊风倒是从头到尾都很认真地跟他说话,听到他说喝酒,有些好奇地问他,“酒量很好?”
然后他就看到温卷像一朵花一样瞬间垂头丧气,“……不好。”
然后温卷就收声了,嘴巴被吃的塞得鼓鼓囊囊,好像是想通过吸入食物修补自己破碎的自尊心。等他全部吃完,心里又开始给教练道歉。
他一会儿忿忿,一会儿后悔,样子比平时生动的多,这些都在郁泊风眼里显出一分可爱来。
不知道是因为羞耻难当到破罐破摔,还是海鲜粥把他喂的,温卷整个人吃得热乎乎暖融融的,紧张感连同羞耻感也消退了一点。
“哥一会儿回家看叔叔阿姨吗?”
“我爸妈?”郁泊风笑了声,“他俩都在国外呢,我今年没时间,就没聚。”
吃完饭郁泊风把他送回家,车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前,温卷的手指搭在车门上,回头问他,“哥,要去我家坐坐吗?”但说完立刻又觉得自己想当然了,“如果你接下来没事的话……去我家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