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更想
看佩加蒙祭坛。”顾戎低声道。
“那个在修复暂不对外开放。”容丹有点遗憾。
“也许很快就能修复好。”顾戎拇指摩挲着容丹的手,声音很低却也很动听道,“下次我们一起来。”
“嗯一起。”容丹声音也不自觉的放低了。
两人凑在一起喁喁细语,依偎在一处细腻交谈,是外人插不进的紧密仿佛与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又蓦地抬起头来望进彼此眼底,便满是爱意了。
飞机降落在柏林,出了机场又登上提前包下的小巴士,驶进市区停在预约好的酒店停车场。
前门打开,鱼贯而出,除了顾戎依旧神采奕奕,其他人都神色萎靡,安娜一下来就冲去垃圾桶边,吐得直不起腰来。
陈开一手撑着她,一手扶着墙,声音细若游丝:“姐,还成么?”
“呕…”安娜耸着背脊,双手撑着膝盖根本吐不出什么了,只是痛苦的干呕。
“哎,第一次坐飞机我都不晕机你竟然晕成这样。”陈开给她拍着后背,疲倦道,“一会看看能不能给你找点汤,喝了再吐吧。”这样干呕下去胃都伤了。
“呕!”安娜胃里正是翻江倒海的时候,哪听得了食物,埋头就吐,痛苦得额头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快别说了。”容丹心疼地重重拍了下陈开手臂,绕过他将手里拧开的水递给安娜关切道,“你漱漱口,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