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不同啐道:“照啊,你到底是要我松手,还是要我别松手……”
“喀喇!”
“他奶奶的!”
瑶儿带着哭腔嗫嚅着问:“怎……怎么了……”
“树枝要断了!”
那根浮木是郝不同信手捡来的树枝,根本承不住两人的重量,眼看要断!
“啪!”
树枝断了!
郝不同跟瑶儿齐齐发出一声惊叫,身子被水流又往下冲了一截,眼看脚尖已经悬空。
瑶儿面无人色,大叫一声“墟哥哥”,昏死过去。
郝不同也惊得心脏砰砰直跳,但他毕竟见过很多大世面,没那么容易昏过去,另一方面也因为,他很快发现身子没再继续往下滑,而是在湍流中停住了。
他吃力地仰头去看,看到一张脸,额角青筋暴起,嘴巴抿得发白。
“呼……算你来得及时。”郝不同长长松了口气。
沈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