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墟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沈墟无奈转身:“怎么,你还想报仇?”
楚宝儿神色间一阵忸怩,抓耳挠腮的样子活像只身上沾了跳蚤的猴子。
沈墟:“有话就说。”
楚宝儿不好意思道:“我,我娘后来跟我说了,她的手臂不是你砍的,只是当时江湖上都那么传,我就,我就……”
沈墟:“你就信了。”
“你不怪我吧?”楚宝儿讪讪笑了两声,“哈哈,不过我误会了你,你怪我也是应当的。那谣言也不知是如何传播开的,我娘回了山庄后,连日以泪洗面,一言不发,我心急如焚,一时失了理智,便听信了外间传言,之后还三番两次寻你晦气,真,真是对不住。”
沈墟看了他一眼,觑他神色真诚不似作伪,便道:“无妨。”
楚宝儿听他竟不介意,喜上眉梢,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通,一会儿说外面人惯会胡说八道捏造谣言,一会儿说要请他去落霞山庄做客,一会儿又说交定了他这个朋友,沈墟并未作答,一笑置之。
此时校场之上,楚惊寒连胜三人,她身为女子,武功造诣能有如此境界,实属难得,一时间风头无两,人人夸赞。她原本板着一张素净的脸,全无表情,此时尚露出浅淡笑容,想来也甚自傲。
身后楚宝儿沉默了数息,竟兀自呜咽啼哭起来。
沈墟纳罕:“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