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何人?”
“还请居士归还我观掌门真人。”
“妖人!冲云师叔为何昏迷不醒!”
青云观的道士们则个个须眉戟张,挺剑对着沈墟,要他交人。
沈墟被数不清的长剑围在中央,视若无睹,抓起冲云手腕,一探脉搏,验得冲云性命无虞,但真气耗去大半,毕生修为功亏一篑。
出手还是晚了么?他兀自沉思,裘潮生非良善之辈,无缘无故,为何传授常洵斗转大法?这斗转大法不是只能用来取女子内力么,常洵方才却为何对冲云子使出这招?这中间究竟有何谋算?
思潮涌动时,听得耳边有人厉声喝问:“贼人!你在对冲云掌门动什么手脚!”
沈墟抬掌在冲云后背轻轻一推,将他送还给诸道士,淡淡道:“不必紧张,他只是耗费了大量内力,暂时昏了过去。”
言语间多多少少在为常洵遮掩。
道士们七手八脚接住冲云,仍虎视眈眈不肯退散,台下有人问:“兄台哪位?为何来捣乱?是敌还是友?”
沈墟道:“我非存心捣乱,也不与人为敌。”
“好,既如此,那便是友人了!还请摘下斗笠,让大家伙儿认认兄台面貌吧!”
“是啊,遮遮掩掩,算什么大丈夫?”
“这比武被他打断了,算谁赢呢?”
此时人声鼎沸,无数双眼睛盯着沈墟。